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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唱家李光羲回忆《祝酒歌》背后往事

http://www.sina.com.cn  2010年10月21日18:58  南方人物周刊
歌唱家李光羲回忆《祝酒歌》背后往事
2010年10月13日,李光羲在北京家中(姜晓明)

  如果刻意寻找,那就像是撒谎

  如果要寻找一种既包含上海本土气息又不乏时代感的声音,B6的音乐无疑是其中一个代表。B6(楼南立),生长于上海的80后音乐人,兼有两重身份,一是视觉设计师,另一个更为人熟知的身份是电子音乐艺术家、DJ和音乐制作人。

  B6的音乐里有上海话的呢喃,也有Techno-Beats的冷峻;他多产而且风格多样,从synth-pop、IDM、breakcore到drum & bass,统统都有——他对于这个国际化大都会的声音神经有自己准确的把握。时髦多元让B6的音乐在上海年轻人中很受欢迎,一些国外音乐人在听过B6的作品之后,也逐渐对Morden music in China有了新的看法。

  这一切多少与他长期生活的城市有关:时髦、前卫,甚至带有某种魔幻色彩。他感兴趣的是上海这座移民城市中语言的变化,“语言是人类声音表达的最好的方式”。有一天,他惊奇地发现,在上海已经听不到纯粹的本土方言,外来语言随着各色人流源源不断地涌进这里,分布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。

  在B6之前发行的唱片里,迷幻女声循环往复地唱着“Shanghai is a fiction city”,当世博会将更多元的声音带进这个城市的时候,他发现原先街道上随处可以听见的上海话渐渐退到弄堂深处,甚至消失不见了,“如果刻意寻找,那就像是撒谎”。

  B6认为刻意制造理想化的虚构声音环境,不太符合这次他的作品意图。他相信最可贵的瞬间存在于随意当中,虚构的声音和真实的声音的区别,“就像摄影中的摆拍和真实环境里的抓拍”。苏州河、外滩、人民广场、城隍庙,这些标志性地点都有这个城市当下最显著的特征,而声音就存在于当下的现实之中。

  B6所感觉到的现实是,城市的视觉化趋于一致,声音越来越统一,我们越来越难以在一个城市里寻找到它独有的声音。在距离上海不远的杭州,B6在西湖边走了一圈,就放弃了在那里录音的计划。“到处都是人声,而不是这个城市的声音。”他找了当地一个隐居的朋友做向导,在山野之中寻找自然之声。

  在广州,李威的声音采集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。他在恩宁路一带转悠,“穿过一条马路,我突然来到一个安静的地带,所有的噪音都甩在身后。”他发现,在老城区,老广州根深蒂固的气息还在,老广州的声音一点都没变,“很多人家还在使用卡带录音机,还在放邓丽君的那些老歌。”

  老城区的小巷里,有一些家庭小作坊。“几个女工在那儿串珠子,很小的珠子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还有一些人在煲中药,喝茶,打牌。当我们深入到老广州的小巷里,会发现,他们的生活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突飞猛进、日新月异。”

  “昨天去了粤剧最早的民间社团——八和会馆,又听到了粤剧唱腔。没那么陌生了,因为我和这个声音相遇过很多回了,学会了听它。”

  我们应该学会听。李威强调的,和颜峻强调的,非常接近。

  李光羲 唱不尽“北京颂歌”

  本刊记者  徐梅  实习记者  吴鸣  发自北京

  “我唱红的歌有上百首,但哪首都比不上《祝酒歌》!”81岁的李光羲刚从哈尔滨演出回来,老先生挺拔硬朗,看上去顶多六十出头。退休后,单枪匹马,满世界演出,到现在一年还要参加一百多场演出,《祝酒歌》是场场必唱的保留曲目。

  “美酒飘香,啊!歌声飞,朋友啊!请你干一杯,请你干一杯……”

  这首歌由韩伟作词、施光南作曲,被称为打倒“四人帮”后第一流行金曲,李光羲录制的唱片一周内狂销100万张,获得首届“金唱片奖”。

  1980年,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艺部与《歌曲》杂志编辑部联合举办“听众喜爱的广播歌曲”评选活动,25万人次参加评选,产生了著名的“十五首抒情歌曲”,《祝酒歌》位列榜首。

  领导说,“你唱这歌,不等于号召大家喝酒嘛?”

  李光羲开玩笑说,《祝酒歌》是他“抢”来的。

  施光南写完这歌没给我,他按照他的处理,音色啊气质什么的,给了我们剧院(中国歌剧院)女中音歌唱家苏凤娟。文革之后恢复业务,正在排戏,我们俩在一个剧组。

  别人排的时候我们俩坐那儿,她老拿一张歌片儿看。我说你看什么呀。她说,“不知这个歌好坏,施光南寄来的。”我说我看看。一看《祝酒歌》,我就哼,哼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我就激动起来了。哎呀!我说这歌太好了!她说,“是吗?”我说你要不唱你给我。“有这么好么?”我说有!

  照说那是人家给苏凤娟的歌,我不能抢她的歌啊,可我喜欢这歌的程度啊……就不顾一切了!我就告诉施光南,她唱我也唱,同台的时候她唱我不唱就是了。

  我跟施光南也合作过,《周总理,您在哪里》、《最美赞歌献给党》都是他给我写的。我就请他按照我的声音特色,给我按11个人的小乐队伴奏写个配器。他很快给我写来了,写来我就练。

  文革之后各剧院都在抓新节目,有新歌就拿给领导审查,很活跃。我就把这歌拿出来送审,唱出来之后领导说,你这唱的什么呀?

  “这不行!”

  “为什么不行?”

  “你唱这歌,不等于号召大家喝酒嘛?”

  还有人说,这歌里“来来来”个没完,不好不好!

  “不管他们怎么否定这歌,我的第一印象改变不了,有机会我还得唱。”

  有一天他接到一个演出任务,“说是李先念同志在大会堂招待国宾,要求唱一个欢快的歌”。

  那时欢快的歌很少,多数是控诉“四人帮”、缅怀先烈、寄托哀思的。演出前李光羲跟乐队说,“今天我做主,咱们唱《祝酒歌》。”

  “这一唱,好家伙!国家领导、外宾都猛鼓掌欢呼,这一下我心里就有底了,谁再拦我,我也不怕了!”

  1979年中央电视台第一次组织春节联欢晚会,当时叫“迎新春文艺晚会”,播出之后,“不得了,太火了”,在那个电视尚未普及的年代,中央电视台接连收到16万封观众来信,赞叹《祝酒歌》积极欢快、振奋人心。

留言板电话:010-8261228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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